Kamy

【赤安／秀透】好大一把枪

*标题捏他top gun壮志凌云的恶搞译名

*有一些苏—>波的暗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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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个悠长的下午，苏格兰坐在桌边，认真地擦拭着他的“巴特雷酱”，几缕额发贴在他白皙的脸上，除此之外看不出丝毫炎热的迹象。降谷百无聊赖地趴在床头，T恤卷到了胸口，在头顶空调低沉的嗡嗡声中盯着竹马灵巧的手，一上一下，一上一下。他忽然对这份专注有些许嫉妒。

“喂，枪借我。”

“不借。”

“你不爱我了？”

“无聊的话去找松田他们玩。”

降谷一个翻身跳下了床，伸手去摸枪柄。苏格兰灵活地躲开了。他不禁哧了一声。

“小气。碰一下都不行吗？”

“枪就是狙击手的命。是老婆。是情人。不对，应该说是男人的【哔——】。你会把【哔——】给别的男人碰？”

“训练课上你明明和伊达交换过枪！松田荻原要比划下巴特雷，你不是也借他们了么？你让他们摸你的【哔——】？”

“反正你不行。”

苏格兰继续擦拭着手里的枪杆，调整着瞄准器。降谷托着下巴颏，趴在椅背上，双脚晃悠着踢着地板。

三分钟后，苏格兰叹了口气，小心拉开柜子，把枪放进去反锁住门。
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降谷跳了起来，嬉皮笑脸地趴在对方身上。“去吃刨冰！”

“拿你没办法。”苏格兰努力皱着眉头，但过了几秒还是撑不住笑了。“下午的课怎么办？”

“让伊达松田帮我们cover。回来时捎两包Hope给他们。”

“你别抱怨烟臭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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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点钟方向，距离400码。我会把他们逼出街角。有什么情况柯南君会联系我们。”

香烟的味道弥漫在天台上。降谷盯着赤井递过来的AWM，愣了一秒才接手过来。他掂了掂手里的枪，熟悉了一下份量，随手架好了武器。

虽说事从权急，赤井提出“交换，我去突击，你来狙击”的建议时，他脸上不动声色，心里却是着实吃了一惊。

“我可以让工藤太太帮忙变装。”工藤太太超绝可爱 by 年长人妻控的心声。

“兵贵神速。另外，Gin对我的狙击嗅觉很敏感，如果被认出，基尔就危险了。”

700码女友，雷达大如斗。今朝挑衅伊，明天打成篓。

降谷啧了一声，低头开始摆弄狙击枪。他状似无意地观察赤井的表情。学校毕业后，在黑与白的世界见到了更多的狙击手，他这才明白狙击枪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。苏格兰一点也没有夸张。基安蒂因为一个组织成员摸了她的枪盒就歇斯底里，几乎打爆对方的头。

那是生命线，是天地之间唯一可以信赖的伙伴，是除了最信任的人以外，绝对不能给人侵入的领域。

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的枪呢？

他从回忆里醒神过来，只见赤井神色如常地检查自己的手枪，将strider战斗刀插进后腰刀鞘，降谷故意大力调整AWM的瞄准镜，赤井也没有因此呕吐或者昏厥，连眉毛的位置都没有动一下。

是因为那张猫皮把面部肌肉粘住了吗？

“你的M200呢？”

“这种情况带这支更好。”赤井直起身，"那这里就拜托你了。"

“不用你说我也会的。”

赤井嘴角上扬了一下，转身快步走下阶梯。降谷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枪上。和狙击枪比起来，冷酷无情的手枪显得多么的娇小。说什么狙击枪是男人的【哔——】？你们狙击手内心都是自大狂吧。

Hope的味道淡淡残留在空气中。降谷突然觉得一阵闷。为什么我反复想到了他？是因为枪，还是因为……

他一下子浑身紧绷。

这个天台，这个墙壁的刷色，和那时的那个好像。

他背后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。

“安室哥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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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室哥哥，你的下巴怎么了？”当天傍晚，一切都结束的时候，柯南狐疑地问道。降谷笑嘻嘻地摸着他的脑袋不答，并不直视那双能看透真相的眼睛。他的下巴像是挨了重拳，整个都青紫了，喉管上还有残留的血迹。风见叨叨着什么，他也不留情面地回避了话题。

等到人潮散去，像是默契一般，赤井慢慢地走了上来。他已经撕掉了昴皮，露出了原来的样貌。降谷默默地把AWM给了他。

“枪托有擦痕，枪管有血迹。”

“对不起啦。我比较粗暴。”

“降谷君。”

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儿。

你知道了吗？

我知道了。

降谷靠着墙壁，看着天台外的夕阳。“原来传言都是真的，赤井。”

“什么传言？”

“用狙击枪自杀是扣不到板机的。”

“除非你是刘备。”

“抵住下巴也是big no no，可能下巴被炸飞了人却没死，那就太丧尸了。”

“要我告诉你一件好事吗？正确用狙击枪自杀的方式。这是狙击手必学的一课。”

“洗耳恭听。”

“口含枪管，手扶枪身，脱掉鞋袜，用脚趾摁下板机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听过吧，狙击枪等于狙击手的【哔——】。”

“别说了，我脑海里有画面了——”

“还有一个说法是，狙击枪是我们的女人。”

砰的一声，赤井的拳头砸在降谷脑袋旁的墙壁上，力道之大，灰扑扑的粉尘四散在他脸上。

“你想对我的Joanna做什么呢？降谷君。”

降谷想笑，但心里的黑洞扩散得太快，让他连笑的力气都丧失了。

赤井看了他一眼。

“巴特雷。”

“……诶？”

“那家伙的巴特雷在我这里。”

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
“这样吧。都暂时寄放在我这里。他的枪，还有你的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，你还是想死，就用他的枪干吧，我觉得他不会想让你用别的男人的【哔——】自杀的。”

“别说【哔——】了！还有，那家伙根本不让我碰他的枪！”

明明其它亲友可以碰的。话说我为什么要和赤井说这个。

“是吗。”赤井点了一支烟，他看着天台外的夕阳。“只有狙击手了解另一个狙击手。”他说。但降谷觉得他仿佛不是在对自己说话一样。

粉碎组织的想法把他从刚才的黑洞里拉了出来。他又觉得脚下蹋得到地的实感了。

“喂，赤井，如果你在组织破灭前就死掉怎么办。”

赤井看了他一眼，声调辨不出真假：“那就拜托你多多保护我了。”

“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。”

血红的夕阳把香烟的烟雾映成了赤色。两个人默默地站了一会。

在烟雾缭绕中，降谷忽然开口问道：“赤井，你也曾把Joanna借给别人过吗。”

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这个问题。之后好几秒钟的安静，让降谷觉得赤井不会回答了，直到对方的声音打破了静默。

“没有。”

他说。

End